如果沒有眼睛和耳朵,
如果沒有生活中的這些聲與光,
我的靈魂與身體,從裡到外應該是扁平而狹長的。
我並不多愁,只是容易善感,
情緒如果可以被感動,
仰賴的是我的眼睛與耳朵對它們的昭喚。
一直太過快樂的靈魂有時也會覺得麻木,
我便會反骨地昭喚起生活中任何可能可以給我憂鬱的種子;
一直太過寡歡的心情有時會覺得死寂,
我便又會按耐不住地昭喚生活中任何可能可以振作自已的刺激。
昭喚的儀式可以很簡單,
從走路、從閱讀、從音樂、從電影裡…。
要慶幸自已有著易感卻不多愁的靈,
不必非把生命推向某個極地然後身體力行才可以擁有那樣的感受,
我希望我可以一直保有這樣的耳聰目明,
然後我便可以自由的來去,
穿越滲透各種情緒境地的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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