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斷的拍照、書寫,深怕遺漏一絲絲細節 - 壯闊的風景、神祕的經驗、無私的友誼、噴發 ​的汗水…黑盒子記錄了所有的思索、經驗與面容,還 ​有每個短暫相遇朋友的聯絡方式,是我走到現 ​在的証據。我仍不夠瀟灑地說那些最珍貴的東西都存在記 ​憶裡,仍得依賴種種具體的媒介,一點一滴收 ​集,建構自已所追尋的一切。」……直到路的盡頭/張子午 著。


在我的心裡,把旅行約略分為二種;一種是花大錢走奢華感官、享受人生的路線;一種便是像張子午在《路的盡頭》裡描述的那種預算枯竭、流血流汗、餐風露宿、孤寂一人騎著車商贊助的自行車橫渡歐亞大陸。兩種都同樣令我著迷,同樣豐富了我們的生命,只是前一種比較像是外在的世界壯麗了我們的靈魂表情,而後一種比較像是我們的內在靈魂表情壯麗了這個世界。走在陰影下和行在向陽處,自然是完全的兩種溫度,但不管是從外向內的一種接收,還是由內向外的一種探觸,一趟旅行的歸來,最終多多少少都會在我們身體、在我們心理留下些什麼。這種出發與歸來、起點與終點,由A到B,然後又從B回到了A,在這過程之中感悟上所產生的不同,就是一種獲得。一種因旅行而生的獲得。都是一種很好的旅行。


我身體始終住著二個截然不同的靈魂,與他們共生共存了數十年載,始終一方無法完完全全地消滅另一方而獨自存活。一個虛榮媚俗的像電視劇裡頭正在上演的「拜金女王」,一個又清寂克儉的像個修行的人。智利詩人聶魯達(Pablo Neruda)的詩-《四處走走》:

我恰巧厭倦了人的生活,
我恰巧走進裁縫店和電影院,
萎縮,無解,像毛氈製成的天鵝,
在根源與灰燼的水中航行。
 
理髮店的氣味使我號哭,
我只想要石頭或羊毛的休憩,
我只想不再看到建築物或花園,
不再看到商品,眼睛或電梯。

我恰巧厭了我的雙腳和指甲,
以及我的頭髮,我的影子。
我恰巧厭倦了人的生活。

………四處走走/聶魯達。

不必急著鏟除心中的異己,不必急著擺平品種不純混血的靈魂。如果有一天從另一種住五星級飯店,吃高檔餐廳的旅行,換成了搭蓬野營、餐風露宿,或者從搭蓬野營、餐風露宿的旅行,換成住五星級飯店,吃高檔餐廳。那只不過像是聶魯達說的「我恰巧厭倦了人的生活」那樣,我恰巧厭倦了某種型態的旅行。 

■ 坪林











■ 武荖坑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■ 新月廣場:勝博殿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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